賈平凹自析文學人生
賈平凹曾在他的《四十歲說》中寫到,“我是一個山地人……那一種時時露出的村相,逼我無限悲涼”。然而日前賈平凹在西安接受濟南時報記者蘇葵采訪時,他卻是身上手機、呼機現代化通訊設備一應俱全。
“剛從醫院打完吊針,最近身體不好,在住院。”賈平凹操著濃郁的秦腔說了他的近況,算是打招呼了。“俄(我)的話聽得懂吧?”他笑著問,笑容里有掩不住的憨厚和悲涼。
然而談及創作,他的神情立時多了些自信:“作為一個現實主義作家,當前社會的變革不可能不引起我的思考,不可能不影響我的創作。”傳呼響了,他很熟練地看也不看地按了一下腰間的呼機。“我來自農村,雖然我只在農村生活到十多歲,但我一直覺著我是個農村人,我了解農村。現在農村發生了太大的變化,有些變化讓我困惑。現在的農村我總覺得越來越難寫了。”
“可是您也寫了不少城市里的東西。比如《廢都》。”老賈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地笑了笑──不知是對《廢都》還是對城市題材的創作。“我聽到過有人說我寫城市寫得不如農村,我覺得這里有一個怎么理解城市這個概念的'問題。像上海、北京這樣的現代化國際化大都市是城市,西安這樣的西北地區的大縣城一樣的城市也是城市。城市里還生活著各式各樣的人,其中有不少是從農村移民來的,他們可能有城市戶口也可能沒有,但他們的的確確帶著農民的習慣在城市里生活著。而對于我來說,我最了解的就是這樣的一些‘城市人’,我所熟悉的就是西安這樣的城市。”
“有人更喜歡我的散文、隨筆,那是讀者的口味和偏愛不同。再就是寫散文大多是遇上心情不好有感而發,寫得比較真情比較率性吧。”
“我這人業余愛好多得很,就是不愛開會……書法其實也是我的業余愛好,開始時也是玩。”說到這兒,我注意到他的笑里有一絲狡黠──一種類似得意的頑皮,“我的書法賣的錢比小說還多哩……”老賈的傳呼機又響了,他看看表,說太晚了,得回醫院了。
上下左右地打量一番老賈,覺得他很多作品中都有他自己的影子,讓人覺得賈平凹這個人像他的小說一樣,很耐讀,很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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