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相關推薦
那個周末作文
那個周末作文1
我依稀記得,在我小的時候,第一次盼望是那個周末。那個周末,令我終生難忘。
那天,媽媽答應我去游樂場玩,早上還說好的去玩。我一出門,看到陽光明媚,媽媽提著菜籃走了出來。
“買完菜再去吧。”媽媽說。
“好吧”我不情愿地說。
這段時間可不容易熬過去啊。我在家里的陽臺上竄來竄去,感覺閑不下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媽媽終于回來了。我興奮極了,對媽媽說:“媽媽,能走了嗎?”“等等,沒見我忙嗎?”“哦,好吧。”時間一點一點流逝,太陽頂到我頭上了,影子越來越短,天氣越來越熱。媽媽干完了一件又一件事情,可就不見媽媽說能不能走。
轉眼間,到了中午,媽媽開口了:“下午去吧。”
吃完了飯,我在媽媽的監督下睡了午覺。我很緊張,三點半就起來了。看到媽媽在洗衣服,我說:“去嗎?”沒回答。
我蹲在地上等她,只要一洗完,就立馬走。
洗完了,媽媽說:“等等,我去休息休息。”
我看著媽媽,一臉失望。太陽快要下山了,媽媽才起來,又開始忙了。我似乎明白了什么,哭了。
太陽下山了,只留下余暉。我很失望。因為沒有去游樂園,看著光線正不停地流逝,我不出聲地哭了,很安靜……很安靜……
那個周末作文2
今年的二月初,潔白的雪花像輕舞的柳絮在天空中沒完沒了的飄蕩著。這是一個周末,我獨自坐在房間的窗前,欣賞著美麗的雪景。看著這飄蕩的雪花,我猛地心頭一怔,不由地想到了爺爺。
去年,同樣是在二月,也是在一個下雪的周末。那時,雪下的非常大。道路上車來車往,黑色的車、藍色的車、紅色的車仿佛在一瞬間全都成了白色的車。地面的積雪太深了,走在路上的行人,每跨出一步都十分艱難。樹木、花兒、小草、房屋全都披上了白色的盛裝。就在這個時候,爺爺提了個菜籃子去菜市場買菜。在爺爺去菜市場的路上,有一個必經之地——一個坡度非常大的陡坡。這要是在正常情況下,并沒有什么,可是,這一天的雪下的這么大,溫度又這么低,地面還結了冰,非常滑,行走很不方便。執意要去買菜的爺爺在下那個陡坡時,因腳下打滑,跌倒在路上,爬不起來。這一場景恰巧被爺爺的鄰居和一些好心人看見了,他們顧不上嚴寒,有的立刻通知奶奶,有的趕緊在路上攔出租車。在奶奶到達現場后,看見奶奶孤立無援,很多人又幫助奶奶把昏迷不醒的爺爺及時送到了醫院。潔白的雪地上印下了一行行清晰而混亂的腳印。醫生說,爺爺是急性腦梗塞,由于及時送到醫院,沒有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,總算脫離了生命危險。
想著想著,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,爺爺的摔倒是不幸的,然而爺爺又是很幸運的,因為在鵝毛般的大雪中,爺爺得到了那么多好心人的熱心和無私地相助。一幅幅畫面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,仿佛就發生在昨天。眼前,紛紛揚揚的大雪依舊無休無止地下著,不時夾雜著寒冷的北風吹來,但我的內心深處卻倍感溫暖。
那個周末作文3
忽然想起翻出舊時的日記,從高中開始有厚厚的一大摞,置于枕邊,臨睡時隨便地拿出一本,隨意地翻出一頁,就會又重現出那時的一個情節、一個畫面。有很多的人,很多的事竟模糊異常,文字可以幫我們記下許多內容,因它們又使得幾欲遺忘的那些個日子漸漸的清晰起來……
那是一個周末,在一個老太太的教育學課堂上。她總是照本宣科,把教材上的條條框框用緩慢的語句再重復一遍,我不喜歡聽她的課,常常用這個時間看自己喜歡的書,所以今天常常這樣告誡自己——不做她那樣的老師。看來經過的所有的一切,不管當時的感覺如何,都會讓自己有所收獲。
那節課上,我看書看得累了,又開始計劃自己的周末。也許是因為自幼生活在農村的環境,我喜歡跑到城市外面空曠的田野里享受那恬靜的空間,所以經常和自己的好友在周末出去。但這次卻想策劃一次熱鬧的野游。我拿一張紙,在上面寫下開場白:“明天,星期天,誰愿意出去野炊,請在這里簽上你的大名。記得把紙條傳給其他同學,謝謝!”然后我寫上自己的名字,把紙條傳了出去。
行動在無聲中靜悄悄的執行,等了好一會,紙條又傳到我的手里,我看到了一大堆名字,并由要求之外的附言:“”好!我舉手同意,請問去哪里?有沒有計劃?“好啊,同去同去!”……(我很后悔在日記里沒有當時他們附言的記錄,只記得好像有這樣的話,還有一些逗人的圖像,可以想象出那種可愛和幽默。)我為有人響應而暗暗高興,并開始制定周密的計劃。
第一天下午,我和另外兩個女同學完成了野炊的采購任務。買了好多的菜:蔥、胡羅卜、芫荽、土豆、辣椒、芹菜等,并在寢室里把它們洗好、切好,當然用的都是學習用具。男生們則和他們的寢室管理員借到了炒菜和做飯用的鍋。算是基本做好了準備,要用的調料說好第二天再買,還有要借三輪車和自行車。
第二天說定的是八點出發,由于原定的三輪車不能得到,只能全部用自行車,我們找了六輛,結果到九點才出學校大門,小郭是攝影師,出門先來張“出發”的鏡頭。
在路邊的商店,男士們又去買了調料、酒、肉,還有面條,他們想得很周到。
我們沒有確定的方向和路線,就是沿著通向城外的路一直走,只記得走了很久,只記得路上我們自行車駕駛員經過了幾次調換,還補充了食物——我們在路上的一個大橋上停下來稍作休息,吃我們帶的面包,觀賞了那一座古橋。
最后來到一個長滿野草的開闊之地,就是我們確定的大本營了。
說來也很巧,在路上時,每一個可以進入田地的岔口就有人建議下路(從主路上下到田間小路),可是由于意見不統一,還是繼續往外走,到這里終于取得意見一致,才得到那樣一個美妙的去處。
先說說我們的大本營。
這一片開闊地的南面有一清清流水的小河,河里滿是開著黃色小花的一些水草,在河坡上長滿了秘密的“劍草”(葉長而寬,摸在手里有種澀澀的感覺,姑且如此稱謂。)北方是地勢略高的田地,地里都是種的紅薯。當然最令人興奮的還算是那時、那地、那場景中的`那幫學生,以及所引起的那種心境。
然后大家就忙著安營扎寨,一部分人出去撿一些干枯的樹枝,那可是我們野炊的重要能源!還有一部分則坐下來打牌,下跳棋。玩夠了,也有些餓了,就進入了我們的主題曲——開伙了!
小馬是掌火司,他自知做飯的水平,所以自薦專管燒火。女士小李則屈駕做了他的助手,我與小翟基本是出于觀察指揮的重要地位,本來我們該是主要的炒菜負責人,可是男士們都要一顯身手,都爭著去炒菜,我們也就順水推舟,樂得清閑了,不過腦力勞動也很累,我今天深有體會。
最絕的是我的同桌小王關于勺子的創造,大家都建議他去申請專利,他在一個長長的桐樹棍上安上我們的平時吃飯用的小勺子,可免去熊熊火勢的薰烤,更可笑的是我的那位老鄉為在他心愛的人面前顯示一下自己,堅持要獨炒一份(那些菜大多是幾個人參與完成的),結果盼好心切,調料全部用的特多,弄得一份好菜無法入口,真是樂壞了大家。后來幾個人忽發奇想要油炸紅薯片(讀書人的事情,我們因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竊得一堆紅薯。)這樣加起來我們共做了七個菜。
那個周末作文4
“明天是星期天,今天夜晚我們舉行對對聯晚會好不好?”好友“鬼點子”提議道。“好啊!”我和我的朋友們都大聲附和著。于是商定:晚會地點設在“鬼點子”家的大院里。
晚上,我興沖沖地來到他家,但被他攔在門外,“先對上一聯,方可入內。”“鬼狐有人性,”他出了上聯,“笑罵成文章。”這是評價蒲松齡寫《聊齋志異》的對聯,難不倒我,我脫口而出。于是我過關了,進到屋內,看見朋友們都來了,正坐在一張大毯子上等著我呢。
“晚會現在開始,對對聯的內容不限。可寫人,可描景……”主持人“鬼點子”介紹道,“我先出一個:盤中餐粒粒皆辛苦,棄之可惜,請對下聯。”“這個簡單‘杯中酒口口都香甜,量力而行’。”“雙快”(思考快,說話快)搶著答道。“真是名不虛傳,對得妙!”大家向他豎起了大拇指。“雙快”得意地說:“小菜一碟,小菜一碟。我也出一道吧,聽好了:立志須存千載想,對下聯!”這一下可難住了各位。“雙快”得意地看了看大家,拖長了聲調問:“有人回答嗎?”苦思冥想了一番,我忽然想到這是化學家齊仰之的待客門聯,于是答道:“閑談不過三分鐘。”話音未落,四下響起了一片掌聲。
坐在梅花樹下的陳紅一直沒說話,只是望著梅花樹。這時她突然說道:“雪里白梅,雪映白梅梅映雪,請對下聯。”“風吹綠竹,風翻綠竹竹翻風。”不知哪位朋友趕忙接上。“對得好,有詩意!‘一門父子三劍客’。”王剛拍手說道。“‘千古文章四大家’,應該沒對錯吧!”調皮大王劉勇故作斯文。“請聽:傲骨梅,無仰面花,請對上聯。”我見縫插針,來了一道。“虛心竹,有低頭葉。”王剛反應極快,搶答道。“好,好!”掌聲再一次響起……
“現在我宣布晚會結束。我送大家一幅對聯:刻刻催人知警醒,聲聲勸你惜光陰。”大家都拍手歡呼,然后意猶未盡地各自回家了。我真的希望這樣的快樂周末快快到來。
那個周末作文5
望望窗外,晴空萬里,依舊是個無雪的冬季,依舊是個無雪的冬季的周末。坐在窗前,看著小區中落盡葉的樹杈,看著馬路上裹得嚴嚴實實,疾步行走的人們,心中竟有些失落:似乎少了些東西來襯托。哦,是雪!
已不記得近幾時下過雪了,只是依稀記得那是幼兒園時,一個下雪的日子……
那也是一個同樣寒冷的周末,只不過多了紛紛揚揚的大雪罷了。那場景依然清楚得記得:潔白晶瑩的雪花,如若輕盈的柳絮,打著轉兒,隨著風兒無聲落下。這時,又有更多的雪花打著轉兒飄落下來,那么的可愛純潔。不知何時,枯枝杈上堆積著厚厚的雪,不時“撲撲”落下來,斬斷你那無盡的遐想,但不一會兒,望著冬青身上重重的白雪,看著屋脊上搖搖欲墜的銀簾兒,便又陷入了無盡的遐想之中。
窗外,孩子們嘻嘻哈哈,他們不是在打雪仗,而是在比誰用雪捏出的玩意兒最像,看著他們奔跑時有些愚拙的身影,看著他們捏小人兒時的專注神情,年幼的表姐和我在家中待不住了,吵吵嚷嚷要出去玩,拗不過我倆,外婆把我倆“包裝”了一會兒,只留一對小眼睛滴溜溜地在外面轉。
終于可以在外面玩雪了,我和表姐迅速混到其他小朋友的隊伍中,專心致志地捏起了小人,把冬青上的雪攏在一起,團成一個十分堅硬的雪球,再用樹枝戳二個眼睛,劃一個彎彎的大嘴巴,一個小人兒就做好了,雖不是太逼真,但甚為可愛。捏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雪人,雪也越下越大,外婆給我倆戴的手套也不知何處去了,我倆用通紅的小手重復捏著不一樣的小人,直到肚子餓了,才一人捧一個小人兒回家了。回到家我們拿了一個鐵碗,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杰作放進去,又將鐵碗塞到冰箱中了。
雪漸漸停了……
幾天后,我們踮起腳打開冰箱門,準備將自己設計的冰人拿出來欣賞,卻發現冰人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只不過是一小碗水,“我的冰人啊!……”我與表姐放聲大哭,把外婆引來了,得知事情原委后,她安慰道:“下次要放到冷凍室,不能放在冷藏室,等下次下雪了再捏一個。”“沒有下次了,不會下雪了!”我更加嚎啕大哭,也下了一個預言。
事隔幾年了,天空依舊晴朗,絲毫沒有要下雪的意思,那一次下雪的經歷依舊刻在腦海中,越來越深。我盼望著,盼望著下一次雪沖淡我的記憶,更盼望著下一次雪粉碎我那可怕的預言。